“为什么?”杨雪突然说话了。
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下,她说话的语气却异常平淡,似乎这里根本没有任何其他人,没有被控制的小安,没有赵御、关紫楠,没有死掉的孟梦的尸体,也没有那些蛇人亚种。有的只是我和她。天才一秒钟就记住:
我的目光转向她,与此同时,她也一点点抬起头,看着我。
四目相对,我的心仿佛触了电,因为她……居然留下了一滴眼泪。
“我答应过你的,我一定会回来找你,所以……”
“可你这是送死,你不明白吗?而且,为什么?叶老师,我们认识很久了吧……你不是这样的人,你不是会为我送死的人,你……”
“你说的是哪个我?是叶瀚,还是我自己都不认识的那个我。”
杨雪看着我:“两个都是……”
“人总是会变,今天的我,已经不是昨天的我。现在的我,生命中被镶嵌了一个东西……如果没有她,那我的生命便不完整。所以我回来,必须回来。”
“你都说会变,也许这时候痛苦一点,但……过不了多久,你还是会变的。到那时,你会忘记那个东西。”
“人只知道已经发生的事,和正在发生的,未来的事情我没办法预测。也许是吧,但起码现在没变……这是我忍不了的事情。”
“傻瓜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一些事情,小安告诉我的。”
杨雪看我,眼神疑惑。
我也看着她,不知道为什么,在正常记忆中三十几岁的我居然稍稍有那么点害羞,尴尬的问了句:“我……是不是应该,叫你……老婆?”
这个距离,我明显看到杨雪的瞳孔在放大,甚至眼睛周围,微微起了点血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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